视频里,外卖小哥站在车子旁边,接了一通电话,被告知有一单差评,一句他已经接受我的道歉了,那我怎么办?
对每个成年人来说,每一天都只是普通的一天,在工作、地铁、信息、信用卡、贷款、家庭中不断周旋。
法国人曾做过一项民意测验,结果显示,89%的被访者承认人需要某种东西才能活下去。另有61%的人承认自己的生活中确有某种东西或者某个人是自己愿意为之献出生命的。
在纳粹时期,他们全家都被关进了集中营,他的父母、哥哥、妻子都死于毒气室,而他能活下来堪称奇迹。
他认为,生活并非弗洛伊德所宣扬的那样,只是简单地追求快乐,也并非阿德勒所教导的那样,只是为了权力和优越。
他在《活出生命的意义》一书中给出了3种找到人生意义的方法,帮助人们从苦难里如何借着意义地寻找,将自己超拔出来。
弗兰克尔认为,一旦你找到了意义,你不但会感到幸福,还会具备应对磨难的能力,成功与否也不再成为衡量幸福的标准。
在他进入集中营后,没人在乎他叫什么,没人在乎他的身份地位,他只是一个号码为119104的囚犯。
他在被关押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时,一部待出版的手稿被没收了。重写这本书的渴望支持他战胜集中营严酷的处境。
比如,在巴伐利亚集中营时,他得了伤寒热,却在碎纸片上记了许多笔记,希望如果有幸活到解放那一天,这些笔记会帮助他重写那本书。
我确信,在巴伐利亚集中营那漆黑的监狱里重写那部被没收的书,这有助于我避免可能发生的心血管衰竭的危险。
事实上,追求事业上的成功容易让我们对自己的不成功或者不幸感到羞耻。一定要成功的观念就像一个包袱,反而加重了我们本身的不幸福。
冯友兰在《活出人生的意义》一书中指出,人生所能有的成就有三:学问、事功、道德,即古人所谓立言、立功、立德。而所能成功的要素亦有三:才、命、力,即天资、命运、努力。
学问的成就需要才的成分大,事功的成就需要命运的成分大,道德的成就需要努力的成分大。
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以为这天地都是为他一个人而存在的,当他发现自己错的时候,他便开始长大。
作为普通人,也许立言、立功都不是我们只靠努力就能成事的。但是每个人都可以通过立德来寻找人生意义。
能尽自己和别人的关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就是道德,和自己的地位高下、事业大小都没关系。
找到生命之意义的第二种方法:通过体验某种事情,比如真善美;通过体验自然和文化或体验另一个人的独特性,就是说去爱某个人。
一名年迈的、患有严重抑郁症的全科医生向弗兰克尔咨询:他的妻子在两年前去世,他爱她胜过世上的一切,所以他无法接受妻子的死亡。
弗兰克尔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医生,如果你先她而去,而你太太在你死后还活着,那会怎么样?
弗兰克尔马上回答:你看医生,她免除了这样的痛苦,你替代了她的痛苦——当然,代价是你现在还活着,并且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医生的他的妻子并不能复活,但弗兰克尔改变了他对待不可改变之命运的态度,从此以后,他至少看到了自己痛苦的意义。
人主要关注的不是获得快乐或避免痛苦,而是看到其生命的意义。这也是人们为什么甚至准备着去受苦,在这个意义上,他的痛苦有了意义。
即使在遭遇痛苦时,人们也有可能找到意义——假如痛苦是不可避免的话。如果痛苦是可以避免的,那么有意义的事就是去消除痛苦的根源,不论这种原因是心理的、生理的或政治的。遭受不必要的痛苦与其说是英雄行为,不如说是自虐。
即使是处于绝境的无助受害人,面对无法改变的厄运,仍能自我超越,并且以此改变自己。他能够把个人悲剧转化为胜利。
我觉得生活富有意义和目标。我在差点儿丧命的那一天采取的态度成了我对待生活的座右铭:我虽然折断了脖子,但我没有被生活打倒。
我已经申请了第一门大学心理学课程。我相信,残疾只会增强我帮助他人的能力。我知道,如果没有那场灾难,我是不可能取得这样的进步的。
放弃者:放弃人生中的变数和挑战,甚至会憎恨攀登者,经常把不能、不会、不可能挂在嘴边。扎营者:中途因为某种原因停下来,等待曾经付出的回报,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他们通常觉得这就够好的了、我只需要做这么多、事情可能会更糟。攀登者:无论境况、无论背景,在逆境中努力追寻目标,终身都在进步与成长。竭尽所能、总是有办法的、怎么实现这一点是他们的第一反应。
人们面对挫折、摆脱困境和超越困难的能力,从某个角度来说决定了他们对人生意义的探寻程度。
我不希望你去追求什么光宗耀祖,这些祖宗已经追求到了。我只希望你能细细想清楚你的一生要如何去度过;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一生挚爱的人,能尝到儿孙之乐。这些都是为你,不是为我。
弗兰克尔指出,生命对每个人都提出了问题,他必须通过对自己生命的理解来回答生命的提问。对待生命,他只能担当起自己的责任。因此,意义疗法认为,负责任就是人类存在之本质。
做有意义的事情,懂得去关爱人,拥有克服苦难的勇气,这应该就是成年人探寻人生意义的最佳方式吧。